第5章_偷吻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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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台,亿点点大的钢琴吗?”

  “对不起哥哥!”

  谢蔷愧疚得不行,见面第一件事道歉:“我早上跟琴行打电话他们还说可以改时间,可谁知道钢琴不是从店里送出来的,上午的时候就已经运到半路了。”

  “没事。”谢洵意不放心谢蔷一个人在家应付那些搬运工,在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了回来:“他们还有多久到?”

  谢蔷捏着手指,小声:“半个小时前说已经进芙蓉路了。”

  芙蓉路离这边也就不到40分钟的车程,几分钟后,运送钢琴的小货车到了小区大门口。

  搬运工人小心翼翼将钢琴卸下,跟着二人上楼,和谢蔷确定好摆放位置之后开始安装琴腿。

  客厅里鱼香肉丝的香味还没有散尽。

  谢蔷给他打电话时应该正在吃饭,餐桌上的外卖都还没有吃完。

  谢洵意随意扫了一眼,想问她菜合不合口味,只是在开口之际眉心一拧,又转回去盯着桌上的菜。

  两菜一汤,其中汤好好装在打包盒里,两道菜被倒进了盘子。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菜与盘子之间那片圆形的,带着精致镂空花边的,花底纸。

  看着鱼香肉丝和糖醋排骨底下这充满精致浪漫的,与整个桌面格格不入的两张纸,谢洵意良久无言。

  谢蔷粗略看了一下自己的新钢琴,单从外观来看还是很满意的。

  只是转身时看谢洵意神色不太对,又见他盯着自己没吃完的午餐,不免心头一紧,赶紧跑过去。

  “我不是不收拾。”她赶忙解释:“只是我吃饱了,又觉得它们很好吃,想等一会儿不这么饱了再吃一点。”

  谢洵意目光复杂地转向她,半晌的欲言又止,最后说出口的还是只一句:“吃的时候用微波炉加热一下。”

  算了,也就这两天。

  三条琴腿安装完毕,工人给他们打了声招呼,让他们过去检查验收。

  谢蔷绕着检查一遍琴身,确认没有问题了,转身面向工人认真道:“装得很好,回去路上都注意着点。”

  这话味道总感觉不太对劲,听得几个人工人心里头毛毛的,面面相觑后,不确定地问她:“是我们哪里有问题吗?”

  谢蔷摇头:“没有啊。”

  工人捉摸不透她的意思:“那您这是……”

  这鸡同鸭讲谢洵意听得头疼。

  “抱歉。”他走过去替谢蔷解释:“我妹妹中文不太好,她是想说你们工作辛苦,回去路上小心。”

  第5章第5章

  ◎太娇气,不中用◎

  虽然对谢洵意倍感抱歉,但是家里有了一架钢琴,谢蔷还是很开心。

  音乐家的灵魂有了落脚点,就算一整天呆在家也不会觉得无聊了。

  她从小便被定义为钢琴天才,在这一领域展现着惊人的天赋。

  她也是音乐领域最优异的新星,有过许多场个人演奏会,慕名而来的音乐家和同道中人多不胜数,每一场都是座无虚席,人满为患。

  只是为什么说隔行就如隔山,音乐也有边界呢。

  多少人心心念念趋之若鹜只为能现场亲耳听一听她的琴声,可有的人非但完全不以为意,甚至还觉得琴声灌进耳朵里就是吵闹。

  谢洵意就是个中典型。

  那是一个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清晨。

  整个房子安安静静没有杂音,谢蔷理所当然觉得谢洵意已经不在家了。

  拉开客厅床帘让灿烂的阳光照射进来,小姑娘先是心情很好地提起裙摆对着窗外行了一个淑女礼,随后在钢琴前优雅落座。

  打开琴盖,慢慢哼了几声小调,手指按上黑白琴键,符从指尖流淌而出,欢欢喜喜踮着脚尖与阳光共舞。

  然而就在她闭上眼睛沉浸其中时,身后忽然传来门锁轻轻阖上的声音。

  音乐声戛然而止。

  谢蔷睁开眼回头望着书房,这才意识到房子的主人还在家。

  在工作?

  她是不是打扰到他了?

  上扬的嘴角在下一刻抿得笔直,谢蔷犹豫着将手从琴键上放下,小姑娘有点委屈,还有点失落。

  他这是,嫌弃她吵的意思吗?

  书房里。

  谢洵意回到座位,青辉聒噪的声音耳机里传出:“是钢琴声没错吧?谁胆子这么壮上你家弹钢琴去了?不对,你家什么时候有钢琴了?”

  谢洵意:“你继续说,委托人那边现在是什么意思。”

  青辉:“哎,这个不急,咱先说说钢琴的事儿,谁在你家啊。”

  好友的好奇心没完没了,谢洵意被他烦到了,面色不虞地揉了揉额角,索性都告诉了他,一次满足,一劳永逸。

  青辉:“嚯!原来人住你家?”

  谢洵意:“有问题?”

  “没问题啊,就是......哎!”青辉就是过于深谙好友的秉性,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该同情谢洵意,还是该同情那个小姑娘。

  估计两人都挺痛苦。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有一点,他想他们应该可以感同身受了:“怎么样,照顾小孩儿很麻烦吧?”

  谢洵意没什么情绪地答:“还好。”

  青辉不要太懂,在谢律师那里,麻烦就是麻烦,不麻烦就是不麻烦。

  至于还好,那绝对不是居中的意思,而是“总的来说还是麻烦,但是出于各种原因不方便直接说出来,只能意思意思说还好”。

  青辉:“我懂你了兄弟,我也烦啊,我家那侄儿简直就是红孩儿转世,多动症晚期,家里就差我的天灵盖他还没掀过了......”

  谢洵意无意识点着桌面,否定了青辉对两者情况的共性定义。

  麻烦确实是麻烦,但他的“麻烦”和青辉的“麻烦”意思并不完全一样。

  甚至谢洵意觉得用“不能适应”来替代更为合适。

  他是一个领地意识很强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可以贴上一个因循守旧的标签,反感接受非必要的新事物,也抵触无意义的改变。

  而无论是鞋柜里突兀的高跟鞋,晾衣杆上多出的裙子,一不小心就会沾上的香水味,还是盘子里过分精致的花底纸,从门缝里挤出的钢琴声

  小洋娃娃的一切都在与他背道而驰,让他难以接受。

  包括那一口反复挑战着他的职业病的蹩脚中文。

  不过加上期限后,一切问题都还在可以忍受范围。

  毕竟除却生活习惯,小洋娃娃真的很乖很听话,浑身上下除了头发,最多的就是礼貌,跟青辉家里那个红孩儿根本不是一个性质。

  何况算算时间,人也不差多快离开了。

  整整两天时间,谢蔷妈妈终于通过了谢蔷的好友请求,并且发了她一个地址,告诉她后天晚上可以搬过去了。

  【妈妈】:不过蔷蔷,我刚从国外回来,要收拾的东西有很多,没有办法过去接你,你自己可以的吧?

  【谢蔷】:可以的妈妈,我的行李也没有很多!

  终于就要见到妈妈了,谢蔷为此高兴了一整天,谢洵意下班回来,她就迫不及待分享了好消息。

  谢洵意听完谢蔷的话本想多问两句,只是看谢蔷太开心,不好扫了她的兴,也就没问,只说后天自己会送她过去。

  毕竟对方是她母亲,考虑的只会比他周到。

  当晚谢蔷失眠到半夜,隔日被生物钟准点叫醒时还睁眼困难。

  支撑她从被窝里爬出来唯一的信念,就是不可以浪费谢洵意给她准备的早餐,要睡也得等吃完再睡。

  填饱肚子果断再次钻进被窝,但是这个回笼觉睡得并不踏实。

  梦多起来,又乱又杂,让谢蔷一度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就连身上也跟着四处发痒。

  最后一个梦竟然是被窝里钻进好多蚂蚁,不留情地在她身上四处爬四处咬。

  谢蔷被吓得猛然惊醒,睁眼一阵严重的目眩,满头冷汗,身上到处都痒,可抓上去那一大块皮肤都在痛。

  怎么回事,真有蚂蚁爬进被窝了?

  身上没力气,她艰难将手抽出来,一看手臂内侧全是全是红疹,不用多想,估计身上发痒的地方都是这个情况。

  她看得头皮发麻,又慌又怕,哆哆嗦嗦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拨通电话时,指尖都在发抖。

  “谢律师呢?”

  “不在办公室?”

  “我刚过去没见着人,快中午了,是不是出去了?”

  “得了吧,太阳系爆炸谢律师都不可能早退——”

  话没说完,资料室的门被拉开。

  谢洵意大步往门口走,路过小顾时匆匆留下一句:“跟青律师说一声,我有事先回去了,资料的事他会跟你说。”

  小顾小鸡啄米式点头,目送谢洵意的背影消失后,默默转身对同事:“太阳系炸了?”

  同事:“……”

  青辉端着咖啡从办公室溜溜达达出来,小顾看见了,举高了手喊他:“青律师,谢律师说他有事先回去。”

  青辉悠闲喝了口咖啡:“听见了。”

  小顾有点担心:“谢律师可从来没有早退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这我哪儿知道。”青辉摸着杯壁猜测:“这么风风火的,家里小孩儿生病了?”

  谢洵意赶回家时,谢蔷缩在被窝里发着低烧,人已经不大清醒了。

  谢洵意拍拍她的肩膀低声叫她的名字,谢蔷眼睛睁开一条缝,可怜兮兮的喊了声哥哥,又用法语说了句什么,谢洵意听不懂。

  “先去医院。”他擦掉她额头的汗,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时,谢洵意动作明显一顿。

  小洋娃娃轻得出乎意料,以一种脆弱依赖的姿态窝在他怀里,柔软的发梢拂过手背,完全陌生的触感让他心底飞快划过一丝异样。

  他蜷了蜷指尖,只能将动作放得一轻再轻,小心翼翼免得哪里不注意会让人更难受。

  谢蔷不舒服,手动来动去总想挠,谢洵意索性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过敏不要挠,忍忍。”

  手腕细得好像一用力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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