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折磨的初夜(病愈逃跑)_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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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受折磨的初夜(病愈逃跑)

  要说这钟玉也够缺德的,把人干干净净的穴破开了,金尊玉贵的身子也糟蹋的不成样子,还要在精神上凌迟一番万呈安的意志。

  以万呈安最亲最爱的父亲为饵,逼的人不得不忍气吞声张开腿挨操,好不容易把鱼钓起来,还硬要活剥开他的心瞧一瞧,再扔回水里,看他如同死灰般的模样。

  钟玉初尝情欲便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刚说完糟践人的话,立即就伏在万呈安的身上耸动不止,下身的巨大肉刃在拔出来的一瞬间又飞快的撞入雌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雌穴经过一场血的洗礼,还没怎么调教就已经学会了如何伺候男人,湿软的穴肉为了避免迎来更惨痛的教训,温顺的容纳着鸡巴激烈的撞击,羞涩而艰难的吞吐着粗壮的茎身,伴随着主人的颤抖而不断张合着。

  “你,你哈啊,骗我……”万呈安的声音有了哽咽之意,他的精神濒临崩溃,肉体的痛苦在这一刻反倒不值一提,腰身被后方凶猛的肏干力度干的晃动不止,万呈安的脊背犹如一座即将被人征伐的大山,在无止尽的侵犯下最终轰然倒塌在地,猝不及防的,钟玉在伸手触碰他眼角的一刹那摸到一缕湿意。

  万呈安居然也有这一天,真令人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一切居然是现实。

  “我……哈啊,我,我要,杀了你!我,绝对……唔,要杀了你!”

  钟玉的怜悯之心还未持续多久,万呈安不知死活的声音又冒了出来,他的悲痛不知何时化作了一腔怨愤,挣扎着要从钟玉的束缚的脱离出来,激动的脖颈都泛红了一片。

  “怎么杀……嗯?说说看,怎么杀我,万呈安……”

  想到万呈安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肯接受现实,钟玉折磨人的心思又冒了出来,轻易的就将他提起了腰身,调转了方向,孽根也紧贴的穴心重重的刮磨了起来,万呈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被这一下刺激的咬紧了下唇,试图止住声音,但喉咙里还是不能控制的闷哼了一声。

  这种面对面挨肏的姿势是万呈安最无法接受的,他被拉开了双腿,高举过了头顶,还得被迫看着那根丑陋的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撞进自己小的可怜的雌穴里,撑的外唇都红肿破皮,耳边还回荡着鸡巴噗嗤噗嗤撞进穴里的水声,淫靡的叫人根本无法忽略。

  “好痛……你,慢点,我……我都让哈啊,让你,慢……慢点……”

  万呈安的穴只肏了不到一个时辰就遭不住了,这儿或许天生发育不良,不适合进行房事,又养的实在娇惯,嫩的一碰就碎,更何况遭鸡巴狠肏了这么久,没坏掉就算不错了。

  如果换作是从前,哪有人敢碰万呈安的穴,别说拿鸡巴干穴了,就是蹭一蹭摸一摸都要挨鞭子的,万呈安一时难以接受当前的现状,又急又气,当即就要伸手甩钟玉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反击在钟玉眼里就像是个笑话一般,他制住了万呈安的动作,又刻意松开对他的束缚,给人一种仿佛下一刻就能逃离的错觉,万呈安眼底的光果然亮了,他健壮通红的身躯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鸡巴刚从穴里拔出来不到三秒钟,钟玉就又把人按到在地将肉刃狠狠捅了进去。

  如此反复玩了三四次,万呈安终于明白钟玉就是故意愚弄他,最后一次他甚至已经逃到了门边,差一点就能开门出去了,钟玉扯着他的小腿将其拉了回来,趴伏在他的身上,用犬类性交的方式把孽根直直的干进了子宫深处,啪啪啪啪的肏干起来。

  持续到下半夜的时候,已经做了大概四五次,钟玉初开荤就停不下来,按着人在房间里各个角落都玩了一次,就是不许他上床。

  在子宫里射进第一炮精的时候,万呈安就崩溃的哭出了声,钟玉不但不哄人,还变本加厉的恐吓着他,一边拿过世的父母做文章,一边急哄哄的肏起了穴。

  从没遭受过这种待遇的万呈安在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下发起了高烧,身体整个都滚烫了起来。

  “青越……哈啊,青,青越,我……”

  大概是烧糊涂了,万呈安英俊的脸上满是泪水,他在半梦半醒中喊着心爱之人的名字,似乎打算把这场悲惨遭遇替换成美好的梦境,然而下一秒美梦就破碎了。

  他被响亮的巴掌声打醒了,随之而来的是子宫里又一次浓精的灌溉,烫的万呈安下意识后退了一下,睁开眼睛,与那张美丽不可方物的脸蛋对上,万呈安像是活见鬼了一样颤抖了起来。

  “你叫谁?”

  钟玉沉声问道,神态和抓住妻子通奸的丈夫没有两样。

  他自己心里清楚这怒意来的莫名其妙,只不过是叫了一个名字而已,为何会感到如此不快呢?

  钟玉的火气不知为何冒了出来,他替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既然他已经在万呈安身上行使了丈夫的权利,那么万呈安就合该是他一个人的玩物。

  属于他的东西,心里怎么还能惦记着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钟玉把人又捞到了身下,以一种更加粗暴的方式破开了万呈安的穴,不顾对方的挣扎与喊叫,凶狠的操干起来,每一下都重重的干进子宫深处。

  万呈安发着高烧,这次连半个时辰都没能撑住,就被生生干昏了过去。

  钟玉心里不舒服,到底也没狠下心继续,勉强射了最后一炮精后,把肉刃抽了出来,略微清理了一下身子,穿好衣服,径直走出了房门。

  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亮,再等到钟玉良心发现请大夫进府之时,已经日上三竿,他先把万呈安弄到了床上,盖上被子,才派人去请大夫进房来看。

  大夫把脉的时候神色犹疑,看了一眼床上的万呈安,又看了一眼钟玉,含蓄的说夫妻之间需要节制,切勿过度操劳,熬坏了身子,开了几副药后,咳嗽了几声,说是药铺有事,拿了赏钱就匆匆离开了。

  钟玉让下人熬好药,送到万呈安的房间里,又亲自拿勺子去喂,一开始还喂不进去,万呈安一直昏迷未醒,哪能喝的下药,于是钟玉便自己抿了一口,贴在万呈安唇上,嘴对嘴喂了进去。

  一连两天都是如此,直到万呈安醒转过来,可以喝药以后,他还坚持这样喂药疗效好的理由,强逼着万呈安吞下他嘴里的药,一滴也不许剩。

  万呈安心里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喂药方式,钟玉每回喂药的时候都钻进了他的被窝里,趴在他身上,嘴对嘴的喂着药,那身下的硬物还戳在他的腿间,一下下的磨蹭着。

  一直到喂药结束,钟玉还勾着万呈安的舌头不放,情难自已的吮吻起来,吸的啧啧作响。

  这出格的行径让万呈安心中恐慌不已,他摸不透钟玉的想法,怀疑钟玉真想把他困在宅子里作践到死为止。

  想到他京中还有几个朋友没有联系,也许能从他们嘴里得知事情的真相,病好以后,万呈安就趁下人不注意翻墙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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