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获(指J)_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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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获(指J)

  万呈安在巷尾躲了两日,实在饿的受不了,趁半夜摸黑去了他从前最喜欢逛的几处花楼,但这里的人多少都认识他,真让人发现了,说不定要被抓回去。

  想了许久,他藏在从花楼出来时途径的巷口,捡了那走到一半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冤大头的衣裳,心中虽嫌弃,但碍于境况,不得不换上了,再怎么说,也总比他身上的亵衣强的多。

  换好衣服,万呈安又伸手取下他腰间的钱袋,沉甸甸的,估摸着能花上半个月左右。

  为了避免被人发觉,他去了之前从不曾探访过的灵烟阁,这里距离旧宅有段距离,同钟府也隔了起码三条街那么远,万呈安料想钟玉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满城张贴告示寻他,放下心中忐忑,进了门就恢复了往日的做派。

  一开始,他只是饮酒,想借此排解缠绕心头已久的痛苦与麻木,但喝到后面,万呈安非但没醉,反而越来越清醒。

  在酒水的刺激下,他的感官愈发敏感清晰,所有的感受都被扩大,到了这个时候,单纯的借酒消愁已经对他完全没有作用了。

  万呈安不愿意在清醒的状态下面对现实,他故作风流之态,同身侧的美人调笑取乐,一连两日都是如此,困了就落宿于阁中,一直睡到傍晚,醒来又重复前日的行径,喝酒,行酒令,猜拳,掷银钱。

  他将精力放在寻欢作乐之上,借此忘却自己已经不是万家大公子的现实,为了麻痹内心的痛楚,他一玩就玩到深更半夜,困到撑不住了才趴在桌上浅眯一会儿。

  万呈安这两天不再做梦了,他总是睡着后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没有,再醒来时,窗外又是一片漆黑。

  这样日夜颠倒的生活,还没过足三日,万呈安就在这晚搂着怀中美人喝交杯酒时被门外的异动给打断了。

  灵烟阁今晚的客人不算多,却也引发了一场不小的躁动。

  万呈安不曾回头,继续笑着同怀中的美人交杯对饮,在他眼里,现在什么事都比不上行酒令重要,他强逼着对面的孙姓公子自罚三杯,谈笑间那周身的气势,仿佛回到了万家未败落之前。

  其他人都被他举手投足的奢靡之态所惑,不敢猜测其真实身份,被压迫的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

  喝到一壶酒都见底时,万呈安有些醉了,那风流英俊的脸上醺红了一片,连脖颈都微微发烫,他热的难受,扯开了衣领,敞开了半边蜜色的胸膛,若从上往下看去,甚至能瞥见鲜红挺立的奶尖,在饱满的胸脯上一起一伏的颤动着。

  美人不知何时从他身上下来了,他也懒得去寻,意识模糊之际,万呈安困倦的不行,正想趴在桌上浅睡一会儿,头皮忽然传来一阵剧痛,有人扯住他束好的长发,用力往后一拽,万呈安疼的顿时清醒过来,骂娘的话还未出口,抬头却看见了一张极为熟悉的脸。

  “青……青越?”

  万呈安的惊讶被欣喜全数淹没,他急切的抓住沈青越的手,心中有许多疑问,但沈青越却没给他整理思绪的时间,扯起他的头发,将他一把拽到了地上。

  从未遭受过如此对待的万呈安当着众人的面,狼狈的从地上撑起半边身子,心中又羞又恼,手上也开始反抗起沈青越的动作,气急道:“你是不是疯了,青越,你唔……”

  话音未止,万呈安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沈青越紧接着就把他挣动的手脚制住,同身后的人配合着将万呈安拖拽到了门外,塞进了马车里。

  灵烟阁中的人纷纷侧目,但都默契的没有出声,这种事在花楼中不算罕见,客人们都司空见惯,早在事情刚开始发生时就置身事外,当作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慕宸替万呈安付完今夜的银钱才跟上前面两人的步伐,走至门外,上了马车。

  车夫在人到齐以后就驾车慢慢向旧宅方向驶去,车厢内的万呈安被压制在三人中间,手脚都被麻绳缚住,动弹不得,他如今的样子,像极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讽刺的是,举起刀的人,正是他曾经捧在手心百般呵护的沈青越。

  万呈安嘴里被强塞进一团白布,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将目光投至沈青越,那眼神仿佛是在向他求救,沈青越偏移开视线,脑中忽地想起之前万呈安的种种行径,心下一阵反感,同苏黎换了个位置,坐在一旁闭目养神起来。

  才闭上眼睛不久,沈青越耳边忽然传来万呈安急促的呜呜声,一次比一次强烈刺耳,听声音,似乎是恐慌到了极点,像是在极力避开着什么一样,用力挣扎了起来。

  “他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青越睁开眼,在他的视线里,只隐约看见苏黎的手隐没于万呈安的衣摆之下,动作看起来有些激烈,不知是在做些什么。

  苏黎见沈青越看过来后,纯真如小鹿般的眸子眨了几下,笑嘻嘻道:“我给他检查一下身上的伤口,可能戳疼他了。”

  “来晚了,这让人碰过了,都肿起来了。”

  在苏黎的话音落下之后,慕宸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起来似乎带了些情绪,他同苏黎对视了一眼,脸色都不大好了。

  沈青越没听出话中的言外之意,念及曾经一同长大的情谊,也想去瞧瞧万呈安伤的如何,起身时,对方才自己的行径也有些许悔意。

  但他当时确实是气急了,眼瞧着万呈安不但不为父母的死而伤心难过,反而流连于烟花柳巷中寻欢作乐,沈青越进门的时候,刚巧就看见万呈安敞开衣领醉醺醺勾搭人的模样,把酒桌对面那几个公子哥的眼睛都看直了,这叫他如何不恼,如何不气?

  想到那开头的场景,沈青越心中不悦,刚刚升起的悔意也瞬间打消了,他重新落座,闭上了双眼,不打算再插手。

  万呈安的声音再度呜呜的响了起来,比之前听起来还要激动,在沈青越的视线之外,他的大腿被慕宸强行掰开,亵裤也被拖至了膝盖,万呈安近乎绝望的看向沈青越的方向,娇软幼小的雌穴才养了没几天,就又被粗暴的抠破了皮,入侵者的手指带着惩罚的意味插进了穴里,咕啾咕啾的搅动起来,疼的万呈安大腿直发颤,想闭拢也闭拢不了,喊也喊不出声,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人的暴行。

  苏黎面上虽带着笑意,但细看去,明显能感觉到他是生气的。

  “怎么没管住自己的穴呢,呈安。”

  他靠在万呈安耳边轻轻说道:“你让我有点伤心了,那层膜叫谁破了?”

  万呈安感觉到手指的动作愈发激烈,脸色因雌穴剧烈的痛感而惨白起来,那段噩梦般的回忆涌上了心头,他对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抗拒至极,如果再发生一次类似的事情,万呈安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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