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含药相喂)_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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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含药相喂)

  信纸上末尾的字迹干掉之时,沈青越已收好笔墨,将最新收到的信封焚毁,吩咐下人进来收拾好残局,起身用帕子擦拭了下手。

  随后,他从旁边书架里拿出一本旧诗集,将里边夹着的红绳取出来,诗集则随手放在桌上。

  这红绳一瞧便是有些年头了,颜色老旧,不如崭新的明亮鲜艳。

  拿在手上端视了一会儿后,沈青越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荷包,却忽地感觉到哪里不对,将荷包取下来,打开一瞧,里边的平安符居然不见了。

  沈青越脸色微变,在身上翻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心里急切,又把书桌上才摆好的物件一一拿起查看,仍然还是没有。

  这一瞬间,他意识到,东西确实丢了。

  捏着手里的红绳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这两样本该串在一起的,缺掉任何一样都会失去它应有的价值,只是因为沈青越迟疑了太多年,怎么都没送出去,才延缓到了今天。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却没有送出去的机会了。

  沈青越摩挲着这根红绳,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着,若是早些将它们放在一起,又或是早些送出去,是不是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想着,他沉默地低下头,将书桌上的那本旧诗集拿起来,重新将红绳放在其中一页,合拢后,放回了书架上。

  门外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下人端着点心进来了,恭敬地问了声好后,将糖蒸酥酪放在了书桌上,正准备离开,忽然听见沈青越问道:“送去的早饭他吃了吗?”

  “禀家主,都吃了,现下厨房正在准备午饭,一会儿就送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沈青越边整理书桌,边道:“糖和辣椒少放些,近来饮食清淡为主,点心这里就不必送了。”

  “是,厨房的人都记着,家主叮嘱过的话,小的不敢忘。”

  “东院那边都搬过去了吗?”

  “全都搬好了,只是两位主子还未回来,贵重的物件还在库中,不知该如何摆放才好。”

  沈青越收好桌上的物件,轻声道:“既如此,放着就是了,吩咐守门的人,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过来禀告。”

  “是,小的告退。”

  “等等,”沈青越想起万呈安房中锁住的门窗,思索片刻,抬起头:“将他房里的锁都撤下来,院门多加几个人守着。”

  在下人应声前,他又补充道:“以后,除我以外,任何人都不得放行。”

  “那,另两位主子……”

  沈青越只瞥了他一眼,没有言语,但意思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小的明白,这就去办。”

  下人诚惶诚恐地回完话,立刻转身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虽弄不清楚主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卖身契捏在沈青越手里,自然得事事以沈青越为先,不敢有违。

  想起院中关着的万大少爷,下人叹了口气,即便是想说些什么,也只能暂时放一放了,先去厨房拿午饭送过去要紧。

  此时此刻,不知自己究竟被谁惦念着的万呈安在睡梦中咳嗽了几声,大抵是因为昨日被人扒光衣服,在院中被作弄太久,以至于伤寒着凉了。

  房中的锁打不开,窗户也被封着,万呈安待得好没意思,醒着又总是想起那些令人作呕的人和事,久而久之,便不愿意再清醒着面对当下的现实。

  他睡在暖热的被窝里,沉沉地闭上眼睛,裸露在外的脖颈上还有几个极深的吻痕,再顺着蜜色的这一截皮肤往下看,里边更是不堪入目,要不然就是掐出来的印子,要不然就是被人咬破了皮,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一块好肉来。

  若此时有人在边上,定然能闻到一股药香味,循着味道找去,是从被子里传来的。

  这些天,万呈安的私处被玩得太过火,不仅仅是外边肿得厉害,里面也被摩擦的火辣辣得疼,只是轻轻碰一下,就怕得瑟缩起来,擦药都是一场折磨。

  药膏是醒来时就放在枕头底下的,万呈安不知送药的人是谁,搁在一旁没有动,后边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苏黎送的,便半信半疑地打开用了。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私处的疼痛就缓解了许多,比之前沈青越送的药膏效果还要好,气味闻着也安心。

  擦完药,万呈安就睡下了,一直到现在还未醒,只等着到饭点,下人开锁进来送午饭。

  正睡得香甜的时候,外边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先是闭得紧紧的窗户被拉开了,屋内一下子亮了半边,阳光直照在中间的桌椅上,投射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之后,房门打开了,万呈安被光线刺地扭过头,昏昏沉沉间,感觉露在外边的皮肤有些发热,周围亮地闭着眼睛也睡不着,很快就茫然地睁开了眼,下意识用手遮住刺目的阳光,等到适应后才扭过头,看向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人依照原来的规矩,把食篮放在桌上,将饭菜取出来摆放好后,就转身离开了,但这一次,他没有关上门,房门始终是敞开的。

  万呈安愣住了,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从床上下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前,看了一眼菜式,又往门口瞧了瞧,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到门口的时候,他停在原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勇气往外走。

  逃跑的教训吃了太多次,导致万呈安心里产生了阴影,触及这一点就会浑身战栗,可作为曾经的万家大公子,那点残存的自尊心又驱使着他走出去,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万呈安脑中混乱一片,看着空荡无人的院子,他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踏步走了出去。

  那条被挑断脚筋的腿使不上力,走起来很费劲,于是,万呈安将重心压在另一条腿上,趄趄趔趔地往院门那走去,步伐很是急切。

  他在想,会不会是沈青越回来了?

  万呈安心中有许多猜测,想要赶快证实,在走到院门之时,推了好几下,在听到外边铁锁的晃动声后,他难掩失望之色,松开了手。

  果然,沈青越不会这么轻易放他走的。

  他慢慢往后退去,升起的希望再度被碾碎,这一刻,万呈安倒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只不过是解开了房门的锁而已,居然就心怀期待地以为沈青越是念着从前情谊要放他走。

  回到屋里之时,万呈安看着桌上的饭菜,什么胃口都没有,坐在椅子上,低头瞧见自己身上的亵衣,连大腿都盖不住,再往下,又看见脚腕上醒目的疤痕。

  万呈安想,他如今这个样子,出去又能做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针扎般的疼痛密密麻麻地涌上心头,抬起头时,望着这一桌饭菜,沈青越精心给他准备的饭菜,除了反胃之外,万呈安没有别的感觉。

  可是再怎么难受,也还是要吃下去的,他拿起筷子,一筷接一筷地放进嘴里,从前最喜欢的菜肴,吃进去却味同嚼蜡,只是单纯为了填饱肚子而强咽下去。

  况且,不吃的后果,前些日子沈青越已经给他演示了一遍,万呈安不愿再自讨苦吃,除了妥协之外,也别无它法。

  这顿饭吃完以后,万呈安胃里难受,几度想呕,但是吐不出来,扶在桌边不断地喘气,脸色看上去很不好,缓了好久,那股反胃感才渐渐压了下去,只是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他控制不住地咳嗽了几声,饮了茶水后,喉咙里仍然干痒得难受,身上也开始发寒,冷意从脖颈处蔓延开来,门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却丝毫没有暖热的感觉。

  万呈安强忍着没咳出来,脚下发软,一步一步踉跄着走到床边,上床后,他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想赶快让自己热起来。

  不知不觉,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冷意渐渐消失,温度一点点升高,发展到后面,烧到浑身发烫,脸也烫红得厉害,呼吸间吐出的气都是热的。

  也不知道究竟烧了多久,总之,在门外响起脚步上的时候,外边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万呈安在意识模糊间,只感觉到有人坐在了自己床边,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他头痛欲裂,难受得睁不开眼睛,自然也不清楚来人究竟是谁。

  但那双手是冰凉的,摸在脸颊上的时候,他感觉很舒服。

  那人抽回手,很快就离开了屋子,过后不久,又重新回到了床边,紧接着,万呈安感觉额头敷上了一块湿毛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嘴唇也被人用勺子一点点润湿,将少许清水喂了进去,毛巾隔一会儿就被拿走,过后又湿润冰凉地放在万呈安的额头上,反复了许多次。

  万呈安在这样的照料下舒坦了不少,虽然也会轻微咳嗽几声,但较之前已经好了些许,额头也没那么烫了。

  最后一次换毛巾的时候,门外的脚步声杂乱了起来,有人过来替他把脉,随后不知说了些什么,屋里很快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那人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

  当苦涩的药味在屋内飘起的时候,万呈安下意识皱了下鼻子,被人喂到唇边时扭过了头,不愿意喝。

  尝试数次无果后,勺子没有再递过来,万呈安只当那人是放弃了,混沌间只想着要睡觉,困意慢慢袭来,嘴唇却忽地感受到一片柔软,下一秒,那苦涩的药液便顺着唇缝滑进了嘴里。

  万呈安猛地一惊,心头突突地跳了起来,还未反应过来,就又被迫咽下一口新的药,接连被喂了三四次后,他撑着疲软的身体试图躲开,却被掐着下巴接受了最后一口渡来的药,这次甚至碰触到了对方的舌尖。

  喝完药后,嘴里的苦涩味久久无法淡去,在万呈安试图睁开眼睛之时,又被喂了一颗蜜饯在嘴里,因头昏脑胀,仍是无法睁开眼睛,浑身酸软乏力,就连嚼蜜饯的力气都没有,只含了几下就要吐出来。

  那人很是自然地接过蜜饯,随后就站起身,走了几步,将碗放好,过后又回到了床边。

  万呈安这时已经困得不行,什么事都没空思考了,昏昏沉沉地陷入了黑暗之中,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衣裳落地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他感觉床上一重,有人从身后慢慢搂住了他。

  再往后,他便什么都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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