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大房会面,扯头花警告)(上门倒计时开始)_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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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大房会面,扯头花警告)(上门倒计时开始)

  钟玉来到房前时,瞧见里面漆黑一片,猜测万呈安应当是睡下了,所以在推门进去的时候,动作很轻,静悄悄地来到了床边。

  透过月色,能看见万呈安睡得正熟,大抵是今日累着了,所以连外衣都不曾脱就躺上了床,现在身上穿的,还是上午出门的那件衣服。

  “怎么就累成这样,”钟玉俯下身,如往常般帮他解开外衣,喃喃道:“服个软有那么难吗?”

  万呈安仍旧沉浸在梦乡里,并未听见这句话,一直到钟玉慢慢抱起他的身子,轻手轻脚地将外衣脱下来,放在床脚,都没有半点醒来的预兆,睡得相当沉。

  在替他重新盖好被子后,钟玉又去门外打了盆水来,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了下他的脸,重新浸水拧干了,再开始擦拭手脚和裸露在外的皮肤。

  等到收拾的差不多了,才将物品归位,脱下外衫上床,替万呈安掖好被角,而后躺在他身旁,把藏在怀中许久的玉佩塞到万呈安的手中,让其合拢握住了,才慢慢地环住他的腰身,叹了口气。

  “万呈安。”

  钟玉轻声道:“我是不是,应该对你再好一点?”

  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他如果真拿万呈安当未来另一半看,或许应该先学会尊重对方的意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钟玉还并不知道要如何正确和另一半相处,从入京开始,就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功名之上,不曾和谁有过这样的接触,可以说,在感情上,他就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白丁,纯靠摸索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要让他在短时间内理清楚对万呈安到底是怎么样的态度和想法,简直难如登天。

  不过,困难归困难,钟玉还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暂时找到了些眉目,意识到自己对万呈安是存了些除责任以外的感情的,但具体这份感情是纯粹的占有欲还是别的什么,他还未分辨的很清楚。

  如果后面,万呈安能保持这个样子,不招惹其他人,安安分分地待在他身边,钟玉觉得,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

  至于喜不喜欢,在不在意,那都是其次,钟玉还不能确定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只是,想到万呈安从前对那姓沈的感情颇深,还可能在旧宅里与其有过亲密举止,就觉得胸口不是很舒服,像梗着什么东西一样,闷的难受。

  唯一能确定的是,照目前来看,他还不想轻易放弃万呈安,前面皇帝提过的和离建议,钟玉打算找个时机委婉的推回去,不管怎么说,万呈安现在都已经是他的人,没有住进来以后,又把人赶出去的道理。

  等沈家旧案处理完后,就以这为赏赐,让陛下收回成命吧。

  短短一晚上的时间,钟玉就想清楚了许多事情,心里很是踏实,慢慢地,就在思索间闭上了眼睛,搂着万呈安睡着了。

  此后,一夜无梦。

  从这里开始,许多事情都悄无声息发生了变化,一连半个月,钟府上下都没有再闹过类似于上次的事情,安逸得有些反常。

  对此情形,最先感到不对劲的就是万呈安,起初,在发现手里那枚成色极佳的玉佩时,他还只是觉得这是钟玉为让他闭嘴而做出的补偿,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随手就放在了桌上,平时连看都不看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知道,钟玉每回过来的时候,都要看他把玉佩放在了哪里,位置稍微偏远了一点,脸上就肉眼可见地不高兴了,可转过头面向他时,又没说什么,只是将玉佩拿起来,重新挂在他的腰间。

  万呈安这人很少听劝,敷衍着答应后,转眼又将玉佩摘了,有时候还记得放在哪里,有时候连认真想都想不起来,最接近丢失的一次,他是真不知道玉佩被自己放在哪里了,下人将房间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

  本来,万呈安以为钟玉会为这事像上次那样把他带到府外羞辱,再不济,也会在床上折腾他一番,却没想到,钟玉这次竟然会压下脾气,强忍着装作没事的样子,说玉佩只是死物,丢了就丢了。

  这态度的变化让万呈安始料未及,怎么都想不到钟玉会说出这种话来,心里隐约觉得有些奇怪,再下意识摸向怀中的时候,才发现玉佩原来就在身上,摘下来的时候顺手放进怀里去了。

  事情告一段落后,钟玉既没同他计较,也没把这事放在嘴边,一如前段日子那样,上午处理公事,中午到他房间喊他起来吃午饭,下午带他到院子的石桌上下棋,晚上则分情况而定,能忍得住的情况下,就单纯只是睡在他身边,忍不住的情况下,才会借他手或是腿缝来发泄。

  万呈安猜不出来钟玉到底想做什么,总觉得对方这样是为了日后更好的折辱他,在心里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以防自己会被现在安稳的表象所欺骗,突然间被打个措手不及,就像,万家被抄家的时候一样。

  可是,时间慢慢往后推移,钟玉的行径依然如旧,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比之前更仔细贴心了些,譬如,今日他多尝了几口糖醋里脊,下一次的菜色里必定会有这道菜,且一定会放在他跟前。

  再譬如,夜里睡觉的时候,他很少会睡得安稳,大多数时间里,都在做噩梦,因此,半夜惊醒也是常有的事,加上最近不知为何,惊醒的同时,腹部也会一阵一阵地难受,忍不住就想干呕,动静颇大,很容易吵醒身旁的人。

  但钟玉醒来时却从没说过什么,习惯性地就起身去桌边倒水,喂万呈安喝下后,又替其拍了拍背,将被子掖好后,才慢慢睡着的,整个过程中眼睛都没完全睁开,纯靠下意识的反应做的。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万呈安不会放在心上,却不承想,钟玉居然能做到每次他惊醒的时候都在旁边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样的坚持下,他的态度软化了一点,也稍稍改变了些对钟玉的看法,但变得不是很多,只能做到暂时不把对方当作强奸犯来看待,毕竟,万呈安还对初夜及对方折磨自己的事耿耿于怀,心里多少还存着之前留下的阴影,不愿意轻易相信钟玉会对他好这件事。

  钟玉倒还算得上是有耐心的,只一步一步来,并未紧追着不放,大概是想通以后,心里畅快了许多,加上他认为和万呈安相处的日子还长,不急于一时,所以从头到尾都是按照万呈安的节奏来的。

  看着万呈安从最开始不愿意开口说话,到后面下棋的时候偶尔也会因为心急而悔棋,喋喋不休地让他重下之时,钟玉产生了一种将快要枯萎的盆栽重新养活的成就感,心情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好,连上朝的时候都鲜少同他人争辩了,整日笑眯眯的,让另一派系的官员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还以为钟玉手里拿捏了谁的把柄,故意隐瞒不说,为此还惴惴不安了好几天。

  然而,就在日子开始慢慢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府上却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还是钟玉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

  沈青越。

  老实说,在听到下人汇报有一位沈姓公子求见的时候,钟玉心里猜测到是谁,且并不打算见他的,但为避免遭人口舌,他还是派人将沈青越请了进来,想看看对方到底是为什么事登门拜访的。

  正式会面前,钟玉并未想太多,只是悄悄地封锁了后院的消息,不打算让万呈安知道沈青越来过这件事。

  如当初拜访万家旧宅时那样,他让沈青越候了一盏茶的工夫,才不紧不慢的来到了正厅落座,客套的寒暄了几句,才把话题引到正事上来。

  “客套话都说完了,咱们来聊些正经的吧,不知沈兄这次前来,所为何事?”

  沈青越的手始终靠在茶杯旁,被瓷壁烫得通红,却仍不愿意放手,良久,才开口道:“他,过得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点就不劳沈兄费心了,他在钟府和我平起平坐,也算这里的半个主人,怎么会过得不好?”说完,钟玉又意味深长道:“一定要说哪里不好的话,就只有之前在旧宅里留下的腿伤让人很是头疼,若是单纯骨折也就罢了,但我请了大夫来看才发现,竟然连脚筋也被挑断了,想来是康复无望了,这伤是怎么来的,沈兄想必最为清楚,现在又来问他境况如何,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沈青越抿紧嘴唇,沉默了下后,说:“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并不知情。”

  “照这样说,沈兄你并非主犯,而是帮凶?”

  钟玉笑道:“其实,解释与不解释根本没什么区别,事情既然是你眼皮子底下发生的,那就和你脱不了干系,不过,我说这话,也不是为了兴师问罪,只是觉得沈兄你没必要把自己想的太完美,万呈安曾经是有错,这我了解,但说句实话,你和我难道就没有吗?”

  不等沈青越回话,他又接着说道:“过去的事,我已经不想再提,与其越陷越深,不如直接斩断来得利落,况且,卷进来的这些人里,又有谁的手是干净的?”

  听上一段话时,沈青越还捏紧了手里的茶杯,但听到后面,他的手慢慢松开了,喉咙也发出一声嗤笑,抬头看向钟玉时,眼里满是讽刺之意:“要是我没听错的话,钟大人的意思是打算摒弃过往,和万呈安重新开始?”

  “是又如何?”

  “这恐怕不行,”沈青越一字一句道:“钟大人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方才,你说害他被挑断脚筋的帮凶是我,那么请问钟大人,导致万呈安家破人亡的帮凶,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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