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_白莲炮灰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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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没过多久,宾默回家,从那传来消息,甘永贞不知怎么认识了景福药堂的钱老板,两人混在了一起,竟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那钱老板虽然家里丰厚,但是为人实在风流,家里已经有了八姨太,甘弘永实在不愿儿子嫁过去。

  甘永贞却仰着头一脸自信高傲的道:“娘,你放心,那八姨太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儿啊,娘就希望你平平凡凡过一生,不求你大富大贵。”甘弘永握着儿子手劝道。

  “我才不用,我永远不要吃这些难吃的菜根,永远不要为吃了这断没有下一顿烦恼,永远不要在冬天用冰冷的水洗着衣服,我不要像娘一样永远住在这破烂的地方。”甘永贞嫌弃道,眼里又闪烁了少年轻狂的光芒。

  甘弘永颤了颤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知道儿子一直对自己家的情况不满。

  甘永贞和家里闹了许久,终于甘弘永磨不过儿子,放手。

  甘永贞嫁进钱家那天,爆竹声响,红灯笼挂满了屋檐,但是抬轿的人却是从后门进入,没有什么拜天地行礼,直接送入了洞房。

  安然和宾默也随着甘弘义和甘弘永过来吃喜酒,亲家桌离主桌甚远,大半的桌子是夫家的客人,钱吉德一身喜装,和一群亲朋好友兴高采烈的喝着酒,直到临近散场,钱吉德才晃晃悠悠的过来,和几位亲家喝了一杯。

  甘弘永面色难看,散场时,甘弘永道:“我和你娘先回去了。”

  宾默点头,看着两位老人离去,似乎听到了甘弘永的微叹声。

  安然负着手,微醺的他面色绯红,笔直的腰板,在一路的客店灯笼下走过。

  宾默一直望着他,安然转过头,道:“怎么了?”

  宾默的眼神变得温柔,他轻轻的将他嘴角的汤汁抹去,道:“嘴边有东西。”

  “嗯。”安然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闭上眼睛,完全信任的跟随他的脚步。

  安然的店铺越来越好,已经在镇内发展了好几家店铺,甚至在邻镇也有几家。

  而甘永贞的世界之子光环并没有因此减少,以他的身世,在那种明争暗斗的深闺宅院,并没有一败涂地,他也确实有些本事,让一直风流的钱吉德独宠于他。

  但是甘永贞才不会相信什么爱情,他要真切的钱,真切的权势,他撺掇钱吉德开许多分店,而这些分店人手不够,甘永贞就顺势说自己愿意去帮忙。

  钱吉德当即感激,对甘永贞更是喜爱。

  这日,安然的店铺无端遭窃,安然怒气冲冲的道:“你走吧,我们这里不能再留你了。”

  小边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老板,你饶了我这次吧。”

  “走!”安然猛然拍向案桌,剑眉一挑,不怒自威,其他伙计从没有看见安然如此震怒过,谁都不敢为小边求情。

  小边一直哭诉着哀求,安然狠道:“小西,你把他打出去。”

  “啊?”小西迟疑道。

  安然怒火冲冲的眸子转向他,小西不敢不从,拿起撑衣服的架子,小声道:“小边,你还是走吧。”

  小边跪在地上,埋着头,哭泣,甚是可怜,小西无可奈何,一棒子打到小边的背上。

  “你们。”安然指向那些围观的伙计,道,“全部将他赶出去。”

  那些伙计拿着棍子打向小边,小边被赶出门外,浑身遍体鳞伤,泪眼婆娑。

  安然望了一眼门外躺着的人,两人眼神一交替,安然转身进入后房,宾默捧着一杯茶,放到他面前道:“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安然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宾默望着他,沉默。

  再次见到小边,是在一次合家团聚的日子,小边站在甘永贞身后,毕恭毕敬,甘永贞一身华服,手上戴着华丽的饰品,说话做事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甘永贞抿着嘴笑道:“还得多谢表嫂,你不用的人,我用着正顺心,小边在我们店铺里,精明能干,出类拔萃。”

  安然淡笑不语。

  甘永贞原本想要讽刺一番的,现在发现安然根本不在乎,心里堵着一口气,没过多久就回了钱府。

  日子一过就是三个月,一日深夜,安然随便穿了一件外衣,外出,在凉亭上,安然坐在石凳上,望着对面那张憨厚老实的脸,道:“怎么样了?”

  “老板,这几日,我天天带钱吉德去倌馆,他看上了一个男子,我听他说,好像想把他带回家。”小边道。

  安然点头。

  小边继续:“店铺那边,最近要和李氏药馆一起合作,李老板的儿子李贺松刚从西域回来,无意中得到一个药方,准备两家联手,李家研制药丸,钱家注入资金,一起垄断城内其他药坊经营,哄抬药价。”

  “什么药方?”安然道。

  “钱老板没说,不过我猜测应该是治疗这几年城内很多人体寒身体僵硬的毛病。这病,钱家和李家一直在想方设法,都不能缓解。直到李贺松买来这个药方,钱家和李家就不再研究配方。由于这药方里的有种药草甚是名贵,若是大量生产,李家不足以支撑,所以才拉来钱家,准备一起联手。”小边道。

  安然沉吟。

  小边继续:“而且,那天,店里的小海被钱老板和李老板叫去,我无意中得知,小海是喝了一碗药,小海一直有身体僵硬身体发冷的毛病,可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这药真这么神奇?那以后镇内的药坊不就是李家和钱家一手撑天?”安然道。

  小边点头。

  安然的手背轻轻扣了下桌面,道:“你想方设法,尽量不要让李家和钱家合作。”

  小边愁着一张脸道:“老板,我可想不出方法。”

  “那就尽量拖延下,在两人之间搞点破坏。”安然道,“对了,李贺松一般会去什么地方?”

  “他和钱吉德一样,喜欢去倌馆。”小边道。

  安然笑起:“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安然又道:“好了,你快点回去吧。”

  “嗯。”小边道。

  等小边离开后,安然站起,亭外熟悉的人走过来,安然一怔,宾默将披风盖在安然身上,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心疼的道:“以后多穿点衣服。”

  安然抱住他,宾默将他冰冷的手包在手中,两人相拥着回去。

  傍晚,店里没有多少生意,安然穿上一件雪白色的对襟镶边长衫,腰间挂着玉佩,头上插着白玉的玉簪,整个人风流倜傥,他走出去的时候,道了一句:“小西,帮我看一下店里。”

  小西眼都直了,简直不敢相信换了一身衣衫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就是店铺里常来的钱吉德也没有现在老板这身风度翩翩,俊朗潇洒,不是面貌的关系,而是整个人气场的问题。

  安然踏进了倌馆,一瞬围过来许多小倌,浓重的香粉味,让安然微微透不过气来,他摆了摆手,向四周环视了一圈,定格在二楼一个男子身上,男子面容白皙,身上微有点书生气息,斜斜的双眼挑着台下擅舞的小倌。

  安然上了二楼,坐在男子身旁,男子用他的丹凤眼望了安然一下,继续看着台下漂亮的小倌。

  “兄台是?”安然拱手道。

  男子回头,不冷不淡的道了一句:“李贺松。”

  “在下曹宁。”安然道。

  李贺松冷淡的点了下头,双眼就没离开过台下的小倌身上,安然正在考虑怎么说,那李贺松突然环住他的肩,颔了颔首,道:“你说,哪个漂亮?”

  安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密怔了一下,再勾起唇角往下看去,道:“左边的。”

  “走,我们就点他。”李贺松环住安然的肩,对着一个花枝招展的人道:“全叔,就那个,那个。”

  全叔立刻道:“好嘞。”然后又瞥了瞥安然,道:“三个人?”

  “你管我们呢?”李贺松道。

  全叔笑道:“我们这有规定一个小倌只能侍奉一个客人,如果同时两个……”全叔笑的淫|欲,“要加钱的。”

  “知道,知道。”李贺松道,然后看向安然,安然眨巴了下眼睛,李贺松不耐道:“加钱啊。”

  安然嘴角笑容僵了僵,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

  全叔带两人进入厢房,不一会那点名的小倌过来,青衣半褪,抱着一把琵琶弹啊弹。

  “低眉信手续续弹,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李贺松色眯眯的眼睛盯在少年胸膛的殷红处。

  安然差点一口茶喷出来,白居易的诗词用在这好吗?

  李贺松望了安然一眼:“你不会不知道这首词吧?孤陋寡闻。”

  安然扯出一抹笑道:“这首词应该不是用在这吧?”

  “不是用在这,用在哪?这不就是倌馆里的词。”李贺松道。

  安然无语的点头,好吧,你们这有白居易的诗,好吧,你们把这首词用在这,好吧,我认输。

  “你上。”李贺松又道。

  从他的眼神中,安然看出轻佻,回头一看,那名小倌已经衣衫殆尽。

  安然扯了扯嘴角道:“你上。”

  “你先上。”李贺松挑了挑眉。

  安然顿了顿,面容僵硬的笑着坚持:“你先上。”

  “我让你先上你就先上。”李贺松不耐道。

  安然顿住,半天没有动静,李贺松突然大笑的站起,一只手使劲的拍安然的肩,道:“你是阳痿,对吧?”

  安然面色由白转黑,又由黑转白,半响从他嘴里吐出一个字:“是。”

  贞洁当前,面子什么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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